因地制宜发展出了独特的生存方式
那便是渔猎
他们就地取材
利用桦木、江石等材料制作工具
猎取林间的野兽
捕捞江中的鱼群
(新石器时代的陶钵 , 其上有疑似波涛纹 , 出土于抚远亮子油库遗址)
▼
千百年过去
当中原内地经历过无数战乱与变革
这些在东北荒野中求生的人们
依然沿袭着祖辈的生活
而中原对他们的称谓也几经更迭
其中最边远的一支延续至今
那便是赫哲族
在今天的中国民族版图中
赫哲族无疑是十分醒目的存在
一方面
他们紧邻国境线而居
沿着黑龙江与乌苏里江
散落着稀疏的村寨
(中国赫哲族分布示意)
▼
另一方面
他们是我国北方少数民族当中
唯一曾以渔业为主的民族
国人耳熟能详的《乌苏里船歌》
便生动描绘了他们的渔猎生活
(《乌苏里船歌》部分歌词 , 郭颂、胡小石作词)
▼
“乌苏里江来长又长
蓝蓝的江水起波浪
赫哲人撒开千张网
船儿满江鱼满舱”
然而
歌词所描绘的图景
还只是赫哲族人
丰富的捕鱼技巧中的一种
事实上
赫哲族人的捕鱼方式之多
简直超乎想象
春季冰雪消融
饥饿了一冬的鱼群 聚集觅食
赫哲渔民抓准时机
利用渔网、鱼叉等工具展开夜捕
所获之鱼乃全年最多
(抚远渔民趁着残夜将明之时在乌苏里江上捕鱼)
▼
到了气候湿热的夏季
渔民们则会整修渔具
同时利用簗[ zhù
子等工具拦在河中
较为便捷地获取鲜鱼
白露之后
进入秋季鱼汛期
大马哈鱼等洄游性鱼类
开始活跃于江河之中
渔民将网桩插在河心的漩涡中
在河水本身流向的诱导之下
鱼群往往“自投罗网”
(小女孩捧着一条大马哈鱼 , 图片来源@视觉中国)
▼
冬季江水封冻
有经验的渔民便会
在水流稳定的区域凿开冰层
用一种特殊的鱼钩缓慢搅动江水
以钓取冰面之下的大鱼
(冬天的严寒是天然的冰箱 , 渔民捕捞上来的鲜鱼会迅速结冻 , 就这么倒插在鱼市里等待顾客)
▼
在对鱼的获取上
抚远的赫哲族已是驾轻就熟
而更令人啧啧称奇的
则是他们对鱼的利用
光是吃鱼就不简单
赫哲人习惯将鱼肉切成细丝
拌以醋、盐 , 佐以姜、葱
生吃以求其鲜美
谓之“刹生鱼”
是今日抚远最具盛名的特色美食
(赫哲族大妈正在制作刹生鱼)
▼
又或者会将鱼皮剥下
以炭火烤至四五分熟
蘸盐而食
另是一番粗犷的饕餮盛宴
而剥下的鱼皮
则在赫哲族社会中发挥着更大的用途
人们将其晾干、卷叠、捶打、染色
最终缝制成独特的鱼皮衣
就连缝制衣服所用的针
也以鱼骨磨成
可谓物尽其用
(赫哲族鱼皮衣制作工艺示意)
▼
而随着清末以降
关内的汉族人口逐渐移民至此
悠久的捕鱼文化也为更多人所习得
并在现代化技术的加持下
将抚远打造成真正的“东极渔都”
人们着力发展鱼制品加工业
鱼肉罐头、鱼子酱等风味食品
将东极美味送往全国各地
(以传统工艺制作鱼子酱)
▼
人们利用先进的生物科技
开展鲟、鳇等珍稀鱼种的人工繁育
保护抚远的生物多样性
人们还将传统的捕鱼文化保留下来
建起兼具科研、观光、展览价值的鱼博物馆
记录着这座东极渔都的沧桑历史
(抚远城中的鱼博物馆)
▼
然而
抚远的沧桑绝不仅于此
当我们的视线越过滔滔江水
彼岸熟悉而陌生的山野提醒我们
抚远还是一座 交织于历史荣辱中的
东极边城
早在17世纪中叶
在远东大举扩张的俄国人
便开始垂涎彼时尚为清朝内河的黑龙江流域
(沙俄入侵中国东北示意)
▼
日渐衰落的清廷
已无力阻止国土被蚕食
至于19世纪末
外东北多达100余万平方公里的领土
先后沦陷于沙俄手中
处在黑龙江与乌苏里江交汇处的抚远
由此成为中国最东端
被推上了历史的前线
此后数十年
黑龙江流域战火频仍
特别是九一八事变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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