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升庵 雄视西南五百年(下)(11)

杨升庵因谏获罪,报国无门,心情已经够痛苦了。京城里的嘉靖皇帝对他还不放心,不时查问,弄得他连牢骚也只好闷在心里。古代有骨气的文人除了笔诽、腹诽之外,还有一种抗争的武器,那就是佯狂。著名的竹林七贤借酒浇愁,佯狂傲世,愤世嫉俗,以至于也惊世骇俗。到了专制主义非常严重的明朝,佯狂已经成为文人避祸的诺亚方舟。佯狂一度成为了杨慎发泄苦闷的方式。

据说杨升庵在泸州逗留期间成天喝酒,大醉后在脸上搽粉,将头发扎成两个“丁丁猫”,还插上花朵,坐在轿子里,让门生们抬着“游行街市”;还让歌伎们捧杯追随,逗得满城百姓拦街争看。莫非杨状元疯了吗?当然不是。两百年后,清代大诗人王士祯持四川科举考试既毕还京,放船出川路过泸州,听到这个故事,说是这状元“壮心不堪牢落”,所以醉酒装疯,用这样的办法来发泄他胸中的不平之气。

看看杨慎第一次到达泸州的情况——

嘉靖五年(1526年)七月,杨廷和病情好转。杨升庵携黄峨去滇。当年秋天,夫妻第一次路过泸州。

由于是未经批准私自逃回乡的钦命军犯,杨升庵返滇路上不敢久留。在泸歇脚,时间也不会太久。从他写的诗作《留别韩明可表弟》可以明显看出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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