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职比摆摊“月入过万”太难,有人被骗三四千,别被洗脑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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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职比摆摊“月入过万”太难,有人被骗三四千,别被洗脑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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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职比摆摊“月入过万”太难,有人被骗三四千,别被洗脑了!


摆摊真的成为了疫情之后新的零工经济潮流?这个夏天 , 年轻人摆的地摊遍地开花 , 有人带着互联网思维去摆摊 , 要拉人 , 要直播 , 要赋能 , 还要记录用户画像 , 甚至给自己定下来一天要拉多少人进群的KPI 。

这个夏天 , 就在我们的附近 , 在城市的街边巷尾 , 许多年轻人选择外出摆摊 , 可能是兴之所至的兼职之举 , 也可能是深思熟虑后的全职行动 。 太阳还没落山 , 年轻人就支起小摊 , 挂出小灯泡 , 卖饮料、咖啡、五颜六色的小饰品 , 可能走几步就能碰到 , 成为一道新的城市景观 。
当然 , 所谓摆摊 , 怎么都不算一件新鲜事 , 小商小贩 , 支摊设点打游击 , 十年前有 , 五十年前有 , 一百年前也有 , 古老的摆摊和新时代的摆摊到底有何区别?当我们加以讨论 , 其实说的是在当下 , 一部分本来不会去摆摊的年轻人选择了这个古老的行当 , 这当然有整体经济的因素 , 但也有更多的理由 。
本文中 , “我”和朋友们选择去摆摊 , 金钱的考量只占其中一部分 , 他们将之当做一次对生活的“突围” , 一场并不激烈的反抗 , 一种兼具浪漫和勇气的生活方式 。 虽然现实永远坚固 , 但重要的是 , 年轻人依然获得了一些让他们珍视的东西 。
两个没有工作的人去摆摊 , 这件事听起来非常顺理成章 。
今年北京疫情的时候 , 也许是日子实在太无聊了 , 也许想做点事情来转移“被困在北京”的注意力 , 我那段时间时常被一些奇怪的户外工作吸引 , 如果要总结的话 , 应该是一份在户外的、能见到人的、乱七八糟的、不用动脑子的、全无意义感的工作 。
摆摊听起来就不错 , 想想就很拉风 , 可以光明正大在户外待着 。 北京的疫情消停后 , 和我一起摆摊的是我的朋友楚姐 , 她本来是一个科学编辑 , 因为在居家办公期间偷偷回了趟老家 , 她失去了工作 。
这个失业理由有些过于荒唐 , 或许楚姐失业也有别的原因 , 但这不重要 , 我在楚姐被裁的同一时间辞职了 。 我原来在媒体行业工作 , 对之的想象是非常辽阔的 , 但怎么突然有一天我就得被困在家里不停打电话呢 , 我的精神变得奇差无比 , 常常电话接通着 , 我不知道应该问什么 , 也听不清对面在说什么 。
有一天深夜我和楚姐 , 还有几个朋友出门散步 , 偶遇了一个招牌已经被撤掉的门面 , 但上面留下的钉子和锈印还非常明显 , 这里是“XX人才市场” , 那个场景非常魔幻 , 我们合了一张影 。 一个月之后 , 合照里的五个人 , 就只剩下一个人还在为北京的GDP发光发热 。 我们常聚会的一个微信群里有9个人 , 突然也只剩下一个人还在工作 。 一位电影行业的朋友在今年决定辞职去留学 , 一位朋友从上海来北京玩 , 就再也没能回去 , 在朋友家的沙发上睡了两个月 , 终于开始找新工作;还有一个朋友遭遇了项目被砍 , 部门倒闭 , 集体被裁 , 过去几年里 , 她的每一份工作几乎都是这样结束的;另外的一些朋友则在不同的时间决定去打零工 , 或者直接在家躺平 。 去年 , 今年 , 失去工作已经不算什么新鲜事 。
我们决定去卖咖啡 。 楚姐家有非常齐全的咖啡设备 , 五月份的时候 , 我经常无所事事地游荡 , 从东五环外一直游荡到鼓楼附近她的家 ,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, 她给我煮一杯咖啡 , 聊会儿天 , 我再坐两个小时的夜班公交回家 。 我们最早开始有点摆摊的想法的时候 , 她就开始在手冲的基础上添置瓦斯炉和魔改壶 , 那个像黑色砖头一样的玩意儿可以直接靠人手的压力萃取咖啡 , 这解决了户外电源的问题 。
然后我们还需要推车和桌子 。 我们在网上看了手推车 , 二手的也要一百多块钱 , 我们果断决定用一个二十块钱的可折叠桌代替 。
出摊地点早就看好了 , 就在楚姐家附近 , 那个位置过去是个卖酒的摊儿 , 还卖过凉粉 , 这意味着“这里可以摆摊” , 至少我们自己是这样判断的 。
真正出摊的那天非常仓促 , 冰块供应商突然打来电话 , 说下午会有两袋冰块送过来 , 我们想了一下 , 也没有别的特别需要准备的 , 就决定出摊了 。 只卖冰美式、Dirty和手标奶茶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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