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醒龙:文学首先是写作者 个人内心的需要( 二 )

羊城晚报:通过这次重新梳理和编辑,您觉得最喜欢或对自己最重要的作品是哪一部?

刘醒龙:年轻时候有年轻时候的喜欢,后来有后来的喜欢。或者说,近十几年的长篇我更看重,离得越近越亲近,最近出的《黄冈秘卷》,无疑会提及得最多。最重要的作品,有早期的中篇小说《凤凰琴》《秋风醉了》《分享艰难》,其实最早的长篇小说处女作《威风凛凛》也都是非常重要的,那是对个人的写作能力的“高考”,看你是否还可以涉足到长篇小说这一领域来。“高考”通过了,才有后来的《圣天门口》《天行者》《蟠虺》。

羊城晚报:您是否会以作品为节点来划分创作阶段?

刘醒龙:对自己来说,完全没必要这样划分。一个人的创作从头到尾是一个整体,是具有连贯性的。比如去年出版的《黄冈秘卷》,与早期的联系是显而易见的,甚至可以回溯到处女作。我不太认同把一个人的文学创作分为几个阶段,当然,非要单独研究这个人的眼睛或者鼻子也是可以的。小眼睛在某些脸型上好看,在别的脸型上就变丑了。文学对于个人,也还是要讲究源远流长的。强调某个片断,而将别的忽略了,是很不合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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