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拉尔|中国互联网出海第1人和数字化 “特工” 徐昕泉( 十 )


乌拉尔|中国互联网出海第1人和数字化 “特工” 徐昕泉
文章插图
(图:华为初期,在圣彼得堡喀山教堂,背景是苏军)
「互联网出海和数字化的共通点在哪?」
对外的全球化、对内的数字化转型这两个话题其实是不分割的,因为在讲一个的时候,可能另外一个也会涉及到。
它们代表了内外双循环的实现方式。内循环是以经济数字化走向整体数智化(政府/社会/企业/个人),提升内功,增效降本提质。出海、全球化是内功提升下自然而然的市场扩张,面对全球市场在不同阶段有不同的发展战略,从战略到战术到战斗至少三个层面的扩张,既是业务的扩张也是组织和文化的扩张。
「在华为、京东、乐视分别学到了数字化什么相关的东西?」
电信行业本身就是数字化的典型先锋,渗透到了业务的方方面面,无论是客户需求理解与满足、企业内部的管理运作都需要数字化的全面支撑。特别是在华为2009年自我担任消费者业务CSMO(首席战略与营销官)起,我们在2B OEM业务模式转型到2C为主的自主品牌业务模式期间,从0到1尝试并成功了ideos子品牌(与谷歌安卓联合品牌)、Mate首款、荣耀honor品牌的建立与腾飞,都是建立在全业务数字化运作的基础上的。数字化对于“以客户为中心、以用户体验为本、企业内部降本增效提质”都起到了基础支撑的端到端的核心作用。
京东运营5000万SKU的巨海量级商品库,上亿用户运营以及物流配送系统,全部是基于数字化、云化的大数据管理。
乐视,加上了娱乐内容,也是同理。有一点不同之处在于文化娱乐产业、与观众的思想感情情绪相关的文化作品,依据大数据分析进行剧情走向设定,人设变化、A/B结尾等等。这都是基于数字化才能实现的神奇效果
「今天大家关注数字化,实际上是在关注什么?」
某种程度上来讲,是一个历史趋势,人类永远都是说低估长期的趋势,高估短期的趋势。正好今天我们又处在一个历史的拐点大潮时刻,并不能清楚的看到这个时代在怎么走,大家都容易感到恐慌,这情景就像双城记里讲的,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,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,而让我们大家感到恐慌的后者,最坏的时代在于未来30年我们可能会面临非常巨大的不确定性。
「数字化的本质是什么?」
它在我眼里,代表了整个社会、经济、军事、政治各个方面全方位的数字化,是一座金字塔外观,它有底座,也有高端的应用,是一个全方位的,重新定义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东西。
按照经典的马克思主义或者说经典的政治经济学,它所讲的理论,生产力主要是考虑是如何增效降本提质这些问题,生产关系更多是考虑如何去约束和定义人和人之间的协作、组织与组织之间的协作,包括公司基于信任的各种各样的衍生的机构、国家互相之间的协作。
数字化在人类历史上起到一个很关键的就是技术本身,以技术的底座形式改变整个社会的金字塔底座以后,会让整个社会的效率得到极大的提升。
举个例子,华为作为过去典型生产制造企业,一般只做产品的设计、开发、最后的验证,然后上市,就不管了。2009年我在华为负责被从2B的业务转到2C的业务的时候,当时就面临这种巨大的挑战,我给任正非写提出了一个建议报告,说人类历史上一个做2B的公司是从来没有转型2C成功过的,没有过一个成功案例,我们要做的变成一个史无前例的事情,我们要不要做?
其实就核心回答一个问题,华为要不要开零售店?当时2009年我作为CSO和CMO,开始来规划和设计这个事情的时候,它内部是有巨大的争议的,为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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