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r\n(参见:刘禾著 , 宋伟杰等译 , 《跨语实践——文学民族文化与被译介的现代性》 , 北京:三联书店 , 2002年 , 页35-37)\r\n 。 然而 , “周虽旧邦 , 其命维新” 。 “跨语际实践”的“语际” , 未必是“中”与“西”/“古”和“今”的二元对立样态 。 诸如“共和”这等古老词汇 , 作为认识的对象 , 往往可以穿梭于古今中外之间 , 凝聚着人们对过去、现在和未来的想象;各方论者 , 自由驰骋 , 依据他们的认识理解 , 将之建构为簇新的符号架构(a new symbolic framework , 这是人类学家格尔兹的表述) , 非“中”非“西” , 不“古”不“今” , 竟可生产出或者是和现实一致或者是逼近历史样态的意义 , 确实可为自身在具体的环境里倡论立说 , 或是开展行动找寻正当性 。 研究这等意义脉络的思想课题 , 如何它们被建构为簇新的符号架构而“古为今用”的历史过程 , 对我们思索类似的词汇和思潮 , 如何成为好似不证自明的绝对真理用语 , 自是大有帮助 。 \r\n这些“世界知识” , 对东亚的中日朝三国是“同润共享”的 , 但各国对世界知识不同门类的反应是不同的 , 您能举例谈谈原因吗?在您所界定的知识仓库中 , 世界史地与国际法是怎样勾连起来的?我们感觉 , 世界史地当然对时人冲击很大 , 但也许可以宽松地理解为客观知识 , 而国际法体现的普遍主义 , 似乎是更大的挑战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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