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剑钊 对俄罗斯作家而言,文学是通向真理的道路( 二 )

汪剑钊:说到“金色俄罗斯”这套丛书,还得提及2015年我与《世界文学》的主编高兴先生一起参加在甘肃岷州举办的一个诗歌活动,期间碰到了四川人民出版社文学部主任张春晓女士,受高兴先生主编的“蓝色东欧”丛书的启发,春晓女士跟我说,我们来做一套“金色俄罗斯”,怎么样?于是,事情就这样由偶然变成了必然。俄罗斯文学是举世公认的精神富矿,它对中国文学的影响也殊为深远,但由于历史的原因,很多优秀的作品迄今尚未中国读者所知。因此,翻译和出版这样一套丛书非常有必要。目前,它受读者的欢迎程度也说明了这一点。

新京报:丛书所选作家有名家如普希金、马雅可夫斯基,也有普拉东诺夫、阿韦尔琴科这样不为大众所知的作家,甚至有些作家几乎不为人知,在作家的选择上,有怎样的考虑?

汪剑钊:我们对这套丛书的入选要求,首先考虑的是其艺术价值和思想价值,也就是说作品的经典性是第一位的。除了少量的经典作家的重译,我们更多地把译介的目标放在过去不曾介绍到中国的作家和作品上,也就是你所说的“不为大众所知”或“几乎不为人知”。但是,这个“不为人知”实际只是针对中国读者而言,它们在俄罗斯可都是十分有影响的,至少在某一方面有过突出贡献的。如哈尔姆斯,此前中国读者几乎不知道这个名字,但他的《蓝色笔记本》出版后,在豆瓣上获得的好评是有目共睹的。可以说,这套书在一定意义上有填补空白的诉求。另外,我们选择经典重译也一定要求在前人的基础上有所推进,让译文以更精准的面貌呈现给读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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