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度 | 10年,再造一个阿里巴巴(21)

科学家文化:更高阶段的技术文化

离开待了15年的美国学界回国的李飞飞,在阿里巴巴的第一年里深切感知了行癫口中的痛与快乐。

“我在阿里巴巴没有自由,”李飞飞对PingWest品玩说。

“但这不是贬义词,”他补充道。“如果有人告诉你在公司里有自由,那这个人一定没有好好做事。”

李飞飞口中的自由,指的是美国高校普遍的宽松环境。“要说自由,肯定高校里最自由,你可以决定自己研究什么,哪怕没有什么实际意义。但到了企业,就完全不一样。”

李飞飞在2018年加入达摩院,负责数据库的开发。他希望能看到自己研发的技术落地的一刻。因此失去学术圈那种“自由”的痛苦也可以忍受。

“如果我每天很痛苦我肯定早就走了,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在这待着。阿里吸引我留下的是它在研究与工程上的紧密结合。”他对PingWest品玩说。

“阿里有达摩院下的数据库实验室,同时也有阿里云数据库事业部的工程团队,两边可以打通。科研的东西可以反哺工程,工程的挑战也反哺科研。两个环扣在一起,不会脱节。全世界有这个条件的企业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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